顾漾：“可以。”
江墨惊喜：“真的？”
顾漾：“那是另外的价钱。”
顾沛生日快到了，她还得给他买礼物呢。得多攒小钱钱。
江墨：“那肯定，你是老大的妹妹，我怎么会让你吃亏？”
江墨有些膨胀地想着，邀请到妹妹伴奏，那老大还远吗？
顾漾一眼看穿江墨的想法：“我姐姐也是另外的价钱哦。”
江墨眼睛微亮：“哈哈肯定肯定。这么说妹妹能把你姐姐也请来合奏？”
顾漾微笑：“可以呀，这也是另外的价钱。”
江墨：“……”
他好像对妹妹有点误解。
这时候，有人朝他们这走来。
这个角落就江墨和顾漾两个。
江墨有些惊讶地看着那笑眯眯地径直走来的两个老人，心想着，没想到他竟然还有这么老的粉丝。
他还以为这里都是老人，就算他把口罩摘了，也没人会认出来呢。
也有可能是这两个老人的儿子或者孙子是他粉丝？帮家里孩子讨要签名的？
正在江墨猜测着的时候，两个老人已经走到了他们面前，笑得慈眉善目：“你们好呀，我们想讨……”
江墨随手从单肩包里拿出两张签名照，很是爽快：“要签名照是吧？给你们。”
两个老人：“……”
两个老人嫌弃地瞥了江墨一眼。
“什么东西？”
“不要。”
江墨：“……”
那你们过来干嘛？
不是讨张签名照，难道讨杯水喝吗?
然后他就听到，那两个老人一脸和蔼可亲地看着顾漾，同时询问：“小姑娘，能不能讨杯茶水喝呀？”
江墨：“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