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纳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：“首先我必须要说明，这是关乎全人类安危的东西，与我的米国立场没有关系。其次是……”
“其次我也不想听。”凌欢打断道：“巴纳卡博士，我不是在请求你，我只是把它交给你，你如果乐意，就地丢弃好了！”
说罢，凌欢再也不管巴纳卡面色有多难看转身出了门。
司马素素叹气：“功亏一篑！凌兄，我能和你问个问题吗？”
“你可以通过官方找我，暗影联盟有能联系到我的对外邮箱。”凌欢淡然的道。
司马素素再叹气，朝凌欢拱手：“青山不改，绿水长流，就此别过了！”
她听得懂凌欢的意思，人不是不愿意和她交流，而是摆明了自己的立场，他已经不为华国做事了。
事实上这倒是司马素素过度解读了，凌欢并非不愿为华国做事，而是不愿意被叶振龙当枪使。
一天之后，司马素素和鲁修站在了叶振龙面前。
“秋雨，他们是你的人，还是你说吧。”叶振龙面色不太好，但还是耐着性子知会了一声。
空气中的杀意再次弥漫开来，那个之前出现在叶振龙办公室的中年男子出现，他冷淡的瞥了两人一眼，视线竟如针芒一般刺眼。
“怎么回事儿？”
“败在了凌欢手里。”司马素素垂眸，大致把事情说了一遍。
余秋雨看叶振龙：“叶总？”
“你的人，你处理。”叶振龙声音低得吓人，脸色也着实不太好。
余秋雨脸色也非常不好，他开口训斥道：“让你们跟着凌欢去就是为了让他入局，你们倒好，直接把他推到了计划外面。
如果只是要拿超级细菌，用得着你和修两个丹境高手一起去？派谁去不行？成事不足败事有余！”暗骂了一句，余秋雨又放软了口气，似是有些无奈道：素素，你知道规矩的。”
司马素素点头，脸上看不出悲喜。但却握住自己的左手小拇指一拧，没人见到她出刀，小拇指却切了下来。她一手握着手指，而那断指处却丝毫没有流血的迹象。
劲气把伤口封住了。
叶振龙不着痕迹的抽了下嘴角，狠人啊，切掉自己小尾指，连眉毛都没皱一下。
余秋雨挥手：“出去吧。”
司马素素和鲁修欠身离开，余秋雨没再说话，叶振龙也不说话，隔了很久，叶振龙才一巴掌把手下的茶碗给摔碎了。
“这次是我办事不力，叶总。”余秋雨也知道这次闯的货够大，态度变得很恭敬。
叶振龙叹气：“我早该派龙女去的。”
龙小队虽然和凌欢不对付，但绝对不会违背自己的意志，哪里像堂前燕，虽说是归自己指挥，但一个个都是听调不听宣的主儿！
余秋雨犹豫了一下：“我们泱泱大国人才济济，为何非要让他凌欢做这件事？”
